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情慾快感,尤其力妖的聳挺硬直,一次次強而有力的衝擊著 她柔嫩的花心,猶如電殛一般的快感強勁地刺激著散花聖女的身心,她的纖腰早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已不自覺地順從著男人的操控,上上下下地挺動嬌軀,還別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 之時左旋右磨,讓那敏感的嫩蕊更適切地享受到他剛直的威力,雖說嘴上還強忍 著不出聲,可光飛揚的發絲、散灑的香汗,和胸前那迷人的紅蕾豔舞,都表現出 了她的快活。 見散花聖女逐漸融入其中,眾妖或贊或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的散花聖女 耳朵發紅,可被控制著的纖腰卻不由自主地繼續動作,花心處那酸麻舒暢愈發強 烈地衝擊著她,桃源處狂湧的春泉毫無乾涸之象,反而隨著這大動作愈流愈多, 給插的唧唧有聲。 看身上的美女這樣上下挺動,感覺著她腰臀磨旋時帶來的快感,力妖知散花 聖女已將近崩潰,邪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沉坐下去,強烈地抗拒著花心被 旋磨鑽探時那謎樣的刺激,散花聖女陡覺胸前一緊,兩朵高挺豐腴的雪乳已落入 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輕夾,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著她敏感的雪 乳,弄的散花聖女臉紅耳赤。雖說沒了男人的支撐,她無力也不願再行挺動,但 這一下坐的極深,他的硬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胸前的敏感地帶又被 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激令散花聖女忘形地挺起纖腰,讓胸前更加突出,更加 強烈地迎向男人的玩弄,最後一絲理智只能勉強抑住口中的歡叫。 雖說散花聖女已爽的快要洩身,但力妖可也難忍了,散花聖女的桃源和花心 處緊緊裹著、吸著他的淫物,令他也有著醺然欲洩的衝動,何況她那兩朵雪乳雖 稱不上巨乳,卻也非一手可以掌握,無論觸感和視覺都無比美妙,活像將力妖的 手都給吸住了。他一邊搓揉玩弄,一邊微挺淫物,在散花聖女的花心處輕搔淺磨, 享受著女體高潮將近時的抽搐,嘴上卻是再開不了口挑弄散花聖女脆弱的芳心了, 一旦開口洩氣,只怕不是聖女先洩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射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聖女爽極丟身,力妖一口氣也洩了出來,這聖女的肉體實 在美豔迷人,偏生功力又這般堅實深厚,他雖已攻入花心,大行採補手段,她洩 身時卻沒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盡情採擷一番的力妖也沒有辦法,他狠狠地向上 一挺,淫物陷入花心嫩肉當中,直抵子宮口處,那強力的勁射,將一股精液直直 地透進散花聖女子宮深處,他射的那般深,加上散花聖女的花心親蜜無間地啜緊 了淫物,一滴不漏的連吸帶榨,這下子恐怕連一滴精水都漏不出來了。 「可……可惡……」 洩的雙眼迷濛的散花聖女只見眼前刀妖邪邪淫笑,顯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 中不由微驚淺怒,這群妖人著實過份,便是真正的淫娃蕩婦,恐也不堪這樣輪姦, 何況自己才是個剛嘗此味的破瓜少婦?不過更令散花聖女心旌搖蕩的是,連著兩 次被男人姦污,自己的肉體似乎愈來愈是無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聖女,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輪姦也還罷了,偏這兩回的經驗卻是如此令人回味無 窮,男人的威猛加上種種魔道邪法,絕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這樣搞下去,恐怕 還等不到月上東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這樣下去可怎麼辦才好? 「喂,夠了吧!」 見刀妖和錘妖躍躍欲試,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黃昏了,這幾個人怎麼 滿腦子就只想幹而已?不過看散花聖女冰肌玉膚、天香國色,連她都有些心動, 確實不好怪責眾人,「天都晚了,趕快回去老窩才正經,這嫩娃兒年輕臉薄,老 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們習慣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這樣,你們也沒點憐香惜玉 ……」 本來很想反駁的,尤其是看玩過了散花聖女的力妖和智妖都還一幅暈陶陶、 回味無窮的模樣,要兩人罷手實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說的也有道理,此處幾是人 所共見,雖說在這地方幹事感覺不壞,卻難保有路見不平之輩攪局,何況若雪玉 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來,確實也是個麻煩。 也幸好是花妖說話,若是嘗到甜頭的智妖和力妖出聲阻止,該輪到接下來一 個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難呢! 見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來,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聖女嫩的似可滴出水來的 頰上輕捏一把,暗讚此女嬌嫩風流,雖說甫破身便連莊般的被奸,肌膚仍充滿青 春活力,活像是再多來個幾回都不會累似的,「我說聖女小姐,你可還能自己走 嗎?或者……」 她回頭望瞭望嘴上碎碎唸著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動,我們隨時有人願意抱 著你走……」 聽到這句話,刀妖的心情才算好點兒,只是散花聖女卻不肯買帳,她咬了咬 牙,偏臉避過了花妖修長纖細、春蔥一般的玉手,緩緩站了起來,只聽得噗哧一 聲,桃源處又一波濃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腰間時還好,一旦站了起來,散花聖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 便遭兩大魔道高手這般輪姦,雖是爽不可言卻也受創甚重,尤其力妖的精液還深 深地留在子宮當中,桃源處除了痛以外,還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癢酥酸。強忍著桃 源處的不適,散花聖女勉力站直了身子,雖知眾妖就是為了讓自己出糗,絕不會 讓自己身著片縷,接下來或許還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絕不肯示弱,這群 妖人休想自己開口討饒! 「好個聖女小姐,真是能撐!」 見散花聖女雖疼的柳眉緊蹙,卻還是站的直直的,修長的玉腿盡力並緊,不 讓桃源處的滾滾泉水溢出,花妖嬌嬌地笑了笑,「姐姐我剛破身時都沒這麼厲害, 在床上倒了兩三天才下的了床,果然不愧雪玉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樣!」 本來還沒聽出個所以然,見旁觀眾妖的邪笑,散花聖女才省得,花妖這話依 舊不脫調笑,竟是在調侃她床上耐力,連魔道淫婦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 不管仍是一絲不掛,四肢兀自酸麻無力,散花聖女咬牙開口,「接下來要去什麼 地方?」 「別急別急,」 花妖微笑著,「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聖女微微一怔,她可不會認為魔道中人會有好意,在淫辱了 自己之後,還會讓自己穿衣離開?但隨即散花聖女表情大變,一條細細的繩索從 花妖手中飛出,像蛇一般纏上了散花聖女的嬌軀。花妖動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 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聖女的手,令的散花聖女連叫都來不及叫出聲,嬌軀已給 那繩索捆了個結結實實,想掙扎都沒得掙紮了。 繩索不粗,細細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還是上了其他液體,相當平滑,雖 給牢牢捆著,卻沒在散花聖女嬌嫩的肌膚上磨出點傷痕,可這種捆法卻不是散花 聖女經受得起的,她的雙手給牢牢地縛在身後,那繩索在她胸前貼乳繞了兩圈, 將散花聖女粉嫩的像兩顆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發高挺,也不知是羞還是怒,乳上 兩顆粉紅蓓蕾愈發硬挺起來,充滿了飽滿渾圓的誘惑,益發風采照人!尤其這捆 法讓散花聖女甚至不能彎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讓胸前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聖女吃不消的是,這道繩索竟繞過了自己雙腿之間,索身緊緊地陷 入了自己方遭蹂躪的桃源口處,而且經過身體其餘部位的繩索都是平滑柔順,只 有陷在桃源處的部份似是特別處理過,活像有個繩結般粗大,而且還恰好陷在桃 源當中!光只是呼吸之間,帶動著繩索縮的緊了些,散花聖女便覺桃源處似有只 手在前後滑動著,淺嘗著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著那滋味都如此難挨,散 花聖女真不敢想像,當自己走起路來,桃源處磨擦當中是什麼樣一種景況! 「這樣就好啦!」 伸手捉住了散花聖女背後的繩頭,花妖輕輕地推了她一把,『關心備至』地 出了聲,「走吧!大概還有個幾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動了就說,會有人肯抱著 你的……」 「哼……」 勉強自己不屑地哼了一聲,散花聖女緩緩邁步,天曉得這是什麼滋味?光只 是動作之間,桃源處的感覺便混雜的難以想像,破瓜之後的痛楚,混著方才被男 人射精後裡頭那火熱的感覺,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著她方才承受的淫風浪雨;尤 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處的繩結,彷彿像顆小球似地頂在那敏感的處所,每走 一步就在那口處揉上一下,沒走得幾步,桃源處已被刺激的又復泉湧! 何況真正難堪的絕不只此,花妖縛在她身上的繩索,非但毫無蔽體之能,還 將她女體的曲線性感無比地暴露出來,加上眾妖邊走邊在旁品頭論足,入耳的全 是不堪粗話,散花聖女只覺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緊的雪乳當中,顯得更加 漲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絲不肯示弱,散花聖女昂頭挺胸地走著,雖說這樣行走著實羞人,桃源處 更是感慨萬千,什麼感覺都有,令散花聖女真希望自己從未學過武功,若自己武 功低劣,肌膚沒有那麼敏感,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多奇異的感覺。她咬牙走著, 雖是步履蹣跚卻絕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時未曾洩盡的血絲混著新出的汁水都滑 到了腿上,現在的她只是竭力撐著、撐著,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處夾著這種東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難上加難,何況散花聖女功力 被制,手足又是痠軟無力,沒走得幾步便腿軟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趕在那 色眯眯的刀妖沖上前頭站起身來,強裝沒事般的繼續行走。也幸好眾妖選的這路 還算平坦,路上又沒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腳發疼,否則照散花聖女這樣每幾步 就跌一下,腿腳之間只怕早要刺了個鮮血淋漓。 也不知這樣走了多久,終於在散花聖女漸帶迷濛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 眼前,此刻的她渾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處更被弄的香泉汨汨,痠軟的雙腿也不 知還能撐持多久。 「好啦!」 伸手輕輕抓住扣在散花聖女身後的繩結,花妖淺笑著纖指輕拂,勾起了散花 聖女香肌上一縷水絲,從散花聖女嬌軀的震動,她也看得出來,這段路走下來, 散花聖女的胴體已被勾的情熱,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到啦!該脫 衣服了。」 散花聖女嬌軀劇震,也不知花妖怎麼動的手,緊縛在她身上的繩索突地滑開, 一瞬間已離體而去,磨擦之間帶起了一絲撩人心動的水聲,加上桃源處突地空虛, 當中春泉登時毫無阻滯地奔湧而出,讓散花聖女一時重心不穩,晃了幾晃。這下 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可散花聖女還來不及站穩,挺 翹的雪臀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嬌軀隨即被抱了起來,捧著她雪臀的雙手 微一用力,雙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熱的淫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沒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過被男人抱著邊走邊干的下場,清淚疾 湧而出,散花聖女銀牙緊咬,勉強抑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叫,為了維持重心, 雙手卻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幸好她還有幾絲自控,沒變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 耳邊幾可聽到眾妖的一絲嘆息。 只是這樣且淫且行,也讓散花聖女又嘗到了淫慾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 已被花妖的繩索弄的心神蕩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準備好承受淫威,淫物的 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體內的慾望已佔了上風,隨著男人每一步踏 出,那淫物便在散花聖女桃源裡頭重重插上一下,頂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 和力妖的衝刺似還要厲害些,幸好此人淫物不及力妖雄偉,還觸不到聖女花心, 否則這樣弄上幾回,怕散花聖女都沒自信能壓抑得住體內爆發的淫慾了! 感覺散花聖女桃源處曼妙的吸吮,那兒雖是既窄且緊,卻是泉水滑溜,幹起 來的感覺確實舒爽,刀妖一邊感覺著淫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邊細賞著散花聖女 似怨似恨的情態。 雖說到這地步,散花聖女還能咬著牙不哼一聲,著實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 眉宇之間卻散發著一種誘人心動的春情,配上那強忍著不肯任由情慾操控的情態, 此刻散花聖女如畫嬌容雖是微帶扭曲,卻讓人不由湧起一股再接再厲,將她薄弱 的防禦徹底撕毀,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將她肏個欲仙欲死,在胯下輾轉呻吟的 衝動,那模樣兒著實美到極點,看的刀妖慾火大旺,方才看著散花聖女裸行時積 壓的慾火,此刻正前仆後繼地在她的身上發洩著,他走的時快時慢、或停或行, 不同節奏、不同深度的攻勢,插的散花聖女眉飄眼茫,纖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 膀,顯然還在強忍他的刺激。 而隨著刀妖一邊一口,不住吻吮著散花聖女賁張的雪乳,體內的刺激變得愈 發火辣,弄的散花聖女欲哭無淚,她幾乎已再控制不住肉體,玉腿不知何時已輕 輕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讓他的攻插更加方便,雪乳被一路緊縛,充血到似要爆開, 正是最滿最脹也最敏感的時刻,被刀妖這樣大逞口舌之快,詭異的暢美感與體內 慾火同步共鳴,灼的散花聖女渾身上下似都被無垠慾火所燒化,她只能茫然的咬 緊牙關,抗拒著那一波波攻來的快感,不讓體內的高潮沖垮堅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終於受不住散花聖女桃源裡頭那綿密的吸吮,將散花聖女壓在桌上, 一聲牛喘下來,將蓄積的精液重重地射出來時,散花聖女已洩的渾身無力、頭昏 眼花,只覺子宮裡頭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實的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了。 可接下來還有錘妖和花妖呢!還茫茫然地沉淪在迷茫慾海當中的散花聖女只 覺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臉蛋陷進了枕中,四肢軟到撐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翹起雪 臀,承受起又一輪的狂風暴雨…… 就這樣過了『充實』的三天,除了睡眠的時候外,散花聖女的桃源處可說是 門庭若市,沒一刻可以閒著,力妖、智妖、錘妖和刀妖輪流上陣,各式各樣的淫 招邪技層出不窮,蹂躪的散花聖女神魂飄渺,全身的感覺似都被雲雨快感所壟斷, 若非她自幼練武,雪玉峰所傳『凝雪靈玉』心法修為僅差掌門雪寒清一籌而已, 雖說功力被制,但心神堅毅的令人難以想像,換了定力較差的女子,早在眾妖奇 詭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喪,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慶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聖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隨著種種淫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隨著 眾妖的引誘淫語浪言罷了,肉體的本能實在不是堅定的芳心所能操控的,這些日 子以來,散花聖女的肉體承受著種種淫技的開發,雲雨之間帶給男人的享受,早 非當日猶是清純處子時可以比擬,眾妖見她雖還強撐著口頭不肯討饒認輸,身體 卻早已任憑男人享受控制,更是變本加厲的大出本門奇招,讓散花聖女的神經繃 得緊緊的,深怕一個不慎便是心神俱潰,完全墮落成淫娃蕩婦之局。 也因著『凝雪靈玉』功的玄異,散花聖女早臻辟榖之境,數日不食也不會因 而飢餓難忍,這體性更令眾妖為之驚喜,到了該用飯的時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 聖女身上馳騁淫威,其餘人等在旁邊用餐邊休息的情形。這狀況令的散花聖女不 由憂心忡忡,這樣沒日沒夜地承受著魔道各種淫邪奇技,桃源蜜處幾乎沒有乾爽 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堅,遲早也有被磨損殆盡的一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開口 呻吟,就如長堤破開了口,那時不只自己,連師門也是終身之羞。 跟這可怕的未來比起來,自己因著功力堅實沈厚,讓眾妖的採補淫技起不了 作用,至今功力雖被封鎖,卻散失不多,根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現在的散花 聖女只能提緊心神戒備,期待著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潰的那一日能晚些來到。 也不知是準備另起爐?還是散花聖女自破身以來從無洗浴之機,實在看不下 去她身上星羅棋布的種種淫漬浪跡,這一天花妖乾脆撇開了眾人,把散花聖女抱 回了自己房裡。 雖說還忍著口上不肯認輸,但散花聖女的堅持實也到了極限,嬌軀更是早沒 了一絲體力,當給花妖抱回房內,感覺到內間洗浴用熱水的溫暖時,她差點整個 人都要垮了下來。散花聖女生性好潔,連著幾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加上桃源處 日夜被男人灌溉,種種酥麻酸癢處實不堪言,光只是內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 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馬上鑽進水中去洗個痛快。 只是散花聖女猶有一絲戒備,這花妖雖是女人,風月場上的惡名比之眾妖可 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散花聖女還親身體驗過她的功夫,上次那繩索捆縛的滋 味,到現在還纏繞在散花聖女心頭徘徊不去,比之其餘諸妖的手段還要印象深刻 ;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裡,也不知會承受什麼樣難堪的酷刑,想到那繩索帶來的 可怕滋味,教散花聖女想不緊張的全身緊繃都難。 感覺得到散花聖女的敵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擔心,不過帶你過來洗個 澡罷了……洗的乾乾淨淨的,休息一回再和他們爽個幾日幾夜,等聖女小姐學會 放開堅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 不回應花妖的話,散花聖女哼了一聲,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領教過了, 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乾乾淨淨的,再交給眾妖淫辱,但在她口中『休息』的這 段時候,可不保證花妖不會對自己用上什麼邪詭手法,只是自己已落入賊手,又 不願用上自盡這軟弱手段,一時之間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散花聖女暗自發誓, 等自己重獲自由,必要這些妖人好看。 給花妖抱到了內間,散花聖女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 根本是個熱水蒸騰的小池!差不多有中等人家一個房間大小,怕可容納的下三四 個人共浴,加上旁邊春凳榻子一應俱全,想必是眾妖以往共同淫戲的地方。不過 現在散花聖女什麼也不管了,即便全身無力,沒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軟癱在池 子裡,也總比現在身子這般難受的好。 將散花聖女放了下來,花妖竟也開始寬衣解帶,看的散花聖女心中一陣發怔, 這妖女不會是想和自己共浴吧?不過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脫的赤條條的,沒什 麼淫具在手,就是兩女共浴,她該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吧?一邊想著心下不由忐忑, 散花聖女卻連話都不想說,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脫光之後,那模樣也不由令散花聖女雙眼發直。雖說是妖女,可這 花妖的身段也著實不差,肌膚雖不若散花聖女般白皙若雪,卻也是肌光膚滑,尤 其前凸後翹處,比之散花聖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幾分誘惑,加上眉宇之中自有 一種撩人風情,實是個妖豔動人的美人胚子。 抱著散花聖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輕巧的動作著,一絲不漏地清洗著 散花聖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體。一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裡,實在沒什麼抗拒的力 氣,另一方面也因為散花聖女手足無力,身上也著實需要洗浴,對於花妖動作之 中不時的幾許挑逗之意只裝作不見。 不過當被花妖洗到下身蜜處之時,散花聖女就想裝著不動心也難了,花妖的 手指輕巧柔細,動作之間比之男人最小心翼翼的動作還要輕柔幾分,對這幾日都 遭到男人狂風暴雨般輪姦的散花聖女來說,這輕柔的動作反而更是扣人心弦,已 被充分開發的肉體,更似無法自控般,隨著花妖每一下輕柔撫愛嬌慵無力的顫抖 著;加上這池子裡的水又這般暖熱,彷彿可以洗去渾身上下的疲憊,才一入水散 花聖女已覺渾身酥軟,連日淫樂的疲憊似都從骨子裡被蒸了出來。 而當花妖洗完了外頭,隨手捉過一個猶似鴨嘴般的小東西,為散花聖女清洗 桃源內部之時,那感覺更奇異了。那小鴨嘴輕輕地破開了桃源口處,隨著花妖手 上一擠,溫熱的池水隨即泵入散花聖女體內,刺激處雖遠不如男人的淫物般強烈, 卻有種溫暖的感覺,洶湧而溫柔地充滿了散花聖女的體內;而在花妖伸手輕輕按 在散花聖女腹下,微一用力將桃源內的水擠出散花聖女體內時,竟好像有種洩身 般的奇異感傳上心湖,雖說感覺比之被男人幹到洩身弱上不知多少,但被同為女 人的花妖這樣挑弄,散花聖女心中總有種奇特的感覺,想反抗卻又沒得反抗。 「聖女小姐放心……」 這樣『洗』了散花聖女三四回,看著又一波池水從桃源處被散花聖女給擠了 出來,間中還混了不少白膩,花妖這才將那小鴨嘴隨手一放,「現在不是在弄你, 只是清洗而已,你們都不曉得怎麼照顧自己的,這樣洗才洗的乾淨,光只用手指 頭,裡面總有些清理不到處……洗的愈乾淨,床上弄起來愈舒服快意,你說是不 是?」 一句是差點沒應出聲來,散花聖女臉上不由一紅,以往她可從不知道,有這 種東西可以清洗女兒家最私密處的內部,不過想想也對,那裡頭層層疊疊,曲徑 通幽處確非手指頭可以清洗乾淨,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來的話,卻不是現在 的她所可以應是的,想到這花妖當日的繩索,散花聖女心中一緊,此女不會又弄 出什麼手段吧?雖說同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環顧四處也找不著什 麼兩女同用的淫具,但這花妖的手段……散花聖女愈來愈沒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間,花妖一翻身,將散花聖女壓到身下,散花聖女只覺嬌 軀上頭一股異感,那成熟的女體已貼住了自己,情慾的火熱竟似可以直接傳上身 來,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隨即而來的卻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的散花聖女 嬌軀微微顫抖,偏生四肢柔軟似化,加上敏感的雪乳給花妖那成熟的果實一擠一 壓,與男人的撫愛完全不同的異樣觸感,登時令散花聖女的氣力又化了一半,只 能緊咬牙關,臉紅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詭術,勾的芳心陣陣漣漪不停。 「叫你別擔心,我可愛的聖女小姐……」 在散花聖女的耳邊微微喘息著,花妖的聲音似帶著某種奇異的波濤,勾的散 花聖女心湖翻攪難安,幸好現在只有花妖在場,若是換了散花聖女正遭其餘諸妖 熱情淫辱,正迷茫在肉體的無限歡愉中時,給花妖在耳邊這樣丁香輕吐,要她不 給情慾滅頂都難,「哎……誰教……誰教你這般美、這般媚豔迷人?也不知是天 生的,還是雪玉峰『凝雪靈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幾日那般享福,連姐姐身 為女人,都要心動著呢!好妹妹,你先別緊張,不必用力,讓姐姐來服侍你一回 ……有什麼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說,好嗎?」 聽花妖這般不知羞恥,連姐姐妹妹的稱呼都出了口,散花聖女不由臉紅,但 自己已落入了這妖女之手,又怎能抗拒呢?反正對方也是女人,這池中也沒有妖 人可用的淫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鏡一回,反正自己的肉體早被諸妖淫玩個遍 了,那差這麼一次?散花聖女閉上美目,放鬆了身子,彷彿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魂遊太虛,嬌軀軟綿綿地浮在水中,一點力氣都不想用了。 第03章 見散花聖女毫無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摟的散花聖女更緊了些,那種觸感只 有親身體驗了才知道,柔若無骨之處彷彿多用力些就會壞掉,舒服的讓人愛不釋 手,可又明擺著這聖女到現在還不肯認輸,即便肉體的反應已逐漸臣服,嘴上仍 是一絲低聲下氣都無,也怪不得那些男人們在她身上予取予求、樂此不疲,她的 嬌豔令男人不由湧起征服的慾望,而那苦撐的堅持,讓男人們就算征服了她的肉 體,也無法令這聖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樣,更令男人們渴想著將她身心 完全征服時的滿足感,怪不得他們到現在還不想收手呢!伸手托住了散花聖女的 腰後,一來此女嬌軀輕盈,二來有著水的浮力,花妖微一用力,已將散花聖女給 摟到了懷中,肆行輕薄。 雖說花妖沒用上什麼力氣,可散花聖女卻沒那般好過,女體的柔軟嫩滑,比 之男人的粗野強壯,在肉體交接時更有一番異樣的刺激,何況花妖的動作輕柔纖 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慾念,那輕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加上自己也 不知著了什麼魔,身子愈來愈是鬆弛酥軟,隱隱然有一種不想再抗拒的念頭。也 是因為花妖同為女人,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認為她真能弄出什麼事,若換了其餘 男子,便打死散花聖女也難在肉慾交接之際,令她這樣鬆弛下來。 只是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從這幾日與諸妖的翻雲覆雨,散花聖女至少知道自 己弄錯了一個地方,真正有技巧的男人在逗弄女人的當兒,下手並非自女子胸乳 嬌挺敏感之處,像這幾個人,在挑弄散花聖女性慾的時候,多半都從纖腰下手, 那些連散花聖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幾日來在諸妖的手法下一一現形,勾 的散花聖女心癢難搔,奇異火辣的慾火在體內不住灼燙,而現在花妖托著自己的 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處,纖巧的指尖彷彿奏琴鼓瑟一般,輕柔無力地撫揉輕 戳,可散花聖女已軟了下來,明知花妖必有詭異手段,卻只剩下承受的份兒了。 不、不要啊!心中這樣喊著,散花聖女無力的雙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著,卻 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動作,她一手在散花聖女腰側愛撫輕揉,那處雖早給諸妖弄過, 可當女子柔細的手法降臨,性慾的刺激是那樣不同,卻也同樣令散花聖女不由嬌 軀劇震;何況花妖托在自己腰後的手也不閒著,那柔軟的手緩緩游動,慢慢地從 腰到臀,在散花聖女嬌翹的臀股上流動,逐漸滑進了散花聖女股溝當中,當後庭 處被花妖輕巧纏綿地揉弄著時,散花聖女差點沒驚的叫出聲來,這幾日眾妖忙著 享用自己的桃源,可還沒有人準備走後庭旱道的,難不成花妖竟要逕行破開自己 的菊花嗎? 似是感覺到了散花聖女的緊張,花妖含著散花聖女耳珠的口舌一陣輕舞,搔 的散花聖女又一陣酥麻,加上花妖的手指正輕探著菊穴,只隔著薄薄的一層,桃 源裡頭竟似有些意動,那滋味令散花聖女不由雙腿輕磨,又似有種奇異的性慾湧 了上來,「放心,我的聖女妹妹,姐姐不會動你的菊花穴的……只是別人的想頭 姐姐就不知道了……只是這樣看來,妹妹你的菊花相當敏感呢……」 天啊!求求你別再說了!散花聖女不由面紅耳赤,其實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 方,若是眾妖知曉這個竅門,在他們的淫惡手法之下,只怕散花聖女早要崩潰, 沒想到這秘密竟給花妖發現了。 知道那處的敏感程度,絕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覺,便是自己不 肯承認,只消她在菊花上頭多幾把手,散花聖女也非舉手投降不可,她咬緊牙關, 心中卻是一陣悲涼,沒想到自己苦忍了這麼久,仍逃不過身心全被這些妖人征服 的下場,想到之後自己身心全盤被征服,在種種淫技下弄的再撐持不起,在男人 身下呻吟嬌呼、婉轉逢迎的模樣,散花聖女真有想死的衝動。 「妹妹放一千一百個心,我不會說的,這是我們的小。秘。密……」 見散花聖女花容大變,花妖心中好笑,雖說武功高明處遠過眾妖,但比起心 計可是天差地遠,我們的真正手段,你卻那裡知道?她鬆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 了醉人暈紅的小耳,輕輕舐過散花聖女酡紅的粉頰,在她那嬌豔欲滴的櫻唇上輕 輕吻了一下,「他們若自己找了出來,才要妹妹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 聽花妖這麼說,散花聖女的心算是鬆了一半,雖說心中有疑,這群妖人怎可 能對自己好?但身上逐漸燒開的慾火,卻灼的她再也難集中精神了。「謝……謝 謝……哎……不要……」 櫻唇才開,花妖的舌頭已突了進來,這一關連連日來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眾 妖都沒能突破,可現在才一開口,花妖已奪去了散花聖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 好生厲害,散花聖女雖即時閉住了貝齒,卻沒想到花妖的舌頭這般靈巧圓滑,光 只是在齒上輕掃,就有種麻麻酥酥的感覺,直透聖女心窩,加上她的雙手動的那 般靈巧,刺激的那般強烈,散花聖女不由竟有種昏茫的感覺,桃源處更是重重浪 花,便是閉緊玉腿,仍有種一洩千里的衝動,在桃源裡頭不由鼓著衝著。 「放輕鬆一點,我的好妹妹……」 離開了她清甜的小嘴,見散花聖女猶自強撐,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 妖等人之所以對你大加玩弄,只是為了放鬆心情,抒發對雪玉峰的一點火氣,真 正的心計還在別處,也不知你這涉世未深的小聖女會有什麼反應?手指在她的菊 花當中輕輕的挺動著,她早感覺到了隔壁桃源處的滾滾泉水,不由惡作劇心起。 一下只聽的耳邊散花聖女一陣強忍不住的嬌呼,玉腿無法自制的開了,就連花妖 留在菊花外頭的手掌,都感覺得到散花聖女這一下洩身的暢快,花妖不由稱奇, 真沒想到散花聖女的菊花當中敏感若此,自己不過在裡頭手指輕旋,刮了半圈, 已令散花聖女高潮洩身,若換了男人和她肛交,這散花聖女不洩到昏死過去? 一陣眼冒金星,散花聖女洩的渾身發軟,比被男人幹時洩的還多,這一次高 潮衝擊的既深且強,讓散花聖女不由嬌喘著,那兩朵誘人的雪乳跳動不休,兩顆 酒紅的蓓蕾更脹到有些痛楚,她知道這下子的高潮來的太強烈,自己決計撐持不 住,而花妖的纖指還留在自己的菊穴裡頭呢!若花妖起了壞心,也不消再怎麼動 作,只要叫在外頭等著的諸妖其中一個進來,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 勢的交合,以現在自己的狀況,也絕對沒辦法再撐著不肯求饒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 看穿了散花聖女眼中的畏懼和希冀,體貼的沒有繼續動作,花妖笑吟吟地在 散花聖女唇上親了一口,「今兒個只有姐姐跟你玩,他們都不會進來的……」 「嗯……謝謝……」 「嗯……乖……」 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從那兒取過了一顆雪白的小丹丸,「先吞一顆下 去……這不是壞東西,只是用來固本培元,畢竟他們弄的太猛,妹妹若洩的太多, 難免影響身子……」 見散花聖女目中警醒,偏過了臉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這雖然也 是春藥,但效力不強,光憑這個弄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護的效果反而比較重。 若不是還要放你回去,其實姐姐也舍不得,這丸藥可難弄的緊呢!」 「放……放我回去……」 散花聖女聲音都顫了起來,她真沒想到,這邪極七妖(現在剩五妖)非但沒 廢了自己武功,只是盡興淫辱自己的肉體,事後竟還想放自己回去?本來已想放 棄的芳心,竟開始躍動起來。 「當然是要放的……」 纖指在散花聖女小腹上頭輕輕地劃著圈,纖細的動作搔的散花聖女小腹微顫, 桃源深處竟似湧出了股難言的衝動,花妖微微地嘆了口氣,在水中展了展身子, 波光搖曳之下,比之散花聖女還要惹火幾分的妖豔魅力盡情散射,「聖門已然式 微,傳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們也要過日子的,雪玉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堆 門派,我們也寡不敵眾啊……」 「那你們為何還……」 「因為你太美了啊……」 見散花聖女開口,花妖覤準時機,一揚手那丹丸已彈進了散花聖女口中,散 花聖女甚至來不及反應,那丹丸已如長了腳一般,迅捷無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覺 腹中一陣清涼,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聖女美目含淚,嬌軀劇震,也不知接下來會 發生什麼事。 伸手輕摟著散花聖女背心,花妖湊過臉去,吻住了散花聖女泛著芳香的櫻唇, 許久許久才放了開來,「反正人都弄到手了,這些色中餓鬼呀!要一下就放人可 不容易……不過妹妹放心,我們不過拿你來練練床上功夫,事後會完完整整地放 你回去的……」 「怎麼還會……完完整整的……」 原沒想到能夠回雪玉峰,如今給花妖這一提,散花聖女不由悲從中來,雪玉 峰上約定俗成,非處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數代來不易之矩,無論武功輩份,散 花聖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門的不二人選,如今給邪極七妖破了瓜,掌門之位只得 留給師妹妙手觀音了,她雖不會為了失去掌門之位而生恨,心中卻難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確實沒法完完整整的……」 早先也聽說過雪玉峰門規,花妖自想得到散花聖女淚從何來,她丁香輕吐, 溫柔地吮去散花聖女面上淚水,摟在散花聖女背心的手緩緩滑動,「不過有來有 去,這床笫妙事的滋味,妹妹也親身試過,總不虧世上一遭。姐姐的兄弟們各有 各的長處,若你放開心胸,瞭解其中妙趣,總也比你那師父師妹們多知道些東西 ……」 「你……」 聽花妖這麼說,散花聖女不由羞紅了臉蛋,這些日子承受著淫風浪雨,散花 聖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虛,邪極七妖確實各有各的淫女秘術,那滋味只有親身交合 過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堅強,給這連綿不停的佔有蹂躪之下,也幾幾乎要 到崩潰的邊緣了,這不可為外人道的滋味,確實不是師父和師妹這些守身如玉的 處子所能瞭解的……自己想到那兒去了?散花聖女心中一動,自己竟會被花妖言 語勾引,去思索這些羞人之事,難道她真的使了什麼下流手段? 見散花聖女容色數變,花妖心中有數,她俯下臉去,封住了散花聖女甜香的 櫻唇,她封的那般緊,丁香輕掃之下,勾住了聖女香舌滑動不已,吻的散花聖女 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規矩的手又溜進了雪股之中那敏感無比的所在,已識 滋味的胴體更無反抗之能,一時間散花聖女腦中昏昏蕩蕩,什麼念頭都給這曼妙 滋味給擠掉了。 也不知被這樣弄了多久,散花聖女的櫻唇才重獲自由,她急劇的喘息著,一 對挺拔的雪乳不住彈動,一隻手輕輕按到了小腹上頭,多半是方才那藥的效果, 這一回散花聖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慾火的力量少了許多,方才 那一輪激吻,險險便讓散花聖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 見散花聖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顆小丸確實有護身之能,但真 正令散花聖女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這事還真給智妖說著了,一旦讓散 花聖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開始用腦考慮日後的她,就不會像之前那般能夠 撐持。不過這方面的智略謀算太細微也太難猜,花妖自知還掌握不到其中關鍵, 「我們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過男人都是好勝的,姐姐的兄弟們武功勝不過 你,就只好想著在床上贏過妹妹一回,只要妹妹放心享樂,乖乖的在床上叫幾聲 好聽的,說不定他們滿足之後,就會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 知道花妖這話有實有虛,散花聖女臉上卻仍不由脹個通紅,光前面三日之間, 已被男人輪流淫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承受了多少精液,滿到有時都會自動流 出來,散花聖女自知這些妖人的瘋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聖女啊!怎可 能在男人的蹂躪下嬌喘呻吟、豔語承歡? 「這種事……連想都不要想……絕對不可能……」 「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憐了……」 纖腰輕挺,將股間蜜處吻上了散花聖女的桃源,光只是軟軟廝磨,已弄的散 花聖女玉腿輕開,花妖邪邪一笑,「不聽妹妹叫出聲來,他們恐怕難罷手了…… 算了,就先讓姐姐享受一下,聖女妹子身子這般美,就連女人也動心呢……」 一邊輕挺旋磨,一邊熱吻著散花聖女那輕啟的香唇,花妖的雙手更不閒著, 肆無忌憚地享受著散花聖女那充滿了青春熱力的胴體,將散花聖女逗的嬌顫難休, 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說事後要將散花聖女儘量完整地送回雪玉峰,憑你怎逃 脫得過邪極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靈玉功再有靈效,若七妖當真全力以赴,要將 散花聖女渾身功力採補殆盡也非難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種淫女法門,要把散花聖 女變成個無男不歡的淫婦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業在前,這種個人享樂只好先 放放了,現在就看我們這些節制的手法,能在散花聖女身上弄出個什麼成績來? 就這樣給五妖整整玩了一個月,等到五妖終於放棄要讓散花聖女在雲雨間歡 叫嬌啼的大業,將她送回雪玉峰時,散花聖女已給折磨的只剩一口氣。雖說五妖 沒怎麼折磨散花聖女的肉體,她身上除了已破的處女膜外再無傷痕,但精神上的 苦痛卻是難以想像的,尤其在最後那幾日,見散花聖女始終強撐,五妖乾脆連睡 覺的時間也省了,沒日沒夜的蹂躪散花聖女,他們可以輪流休息,散花聖女卻絕 無喘息之機,桃源處時時刻刻賀客臨門,沒一次空虛,各種各樣的淫技,令散花 聖女有著全然不同的體會,有好幾次散花聖女都差點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著 只要再堅持一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頭,怕她早已沉醉在那無窮無盡的 快感當中了。 緩緩睜開了眼睛,只見雪寒清和妙手觀音都在旁邊,散花聖女掙紮著想要起 身,卻覺全身上下再無一絲力氣,連身上的被子都掀不開來了。不過這樣也好, 雖說回來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個澡,但這樣不眠不休地被男人玩,又次 次被玩的高潮?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撐的,許多痕跡都不是那般容易洗去, 何況被中的自己衣衫零亂,邪極七妖雖幫她著了衣,卻是七手八腳,被內的她衣 物沒半分齊整,雖不至春光外露卻也是豔色懾人,這羞人模樣又豈見得師父?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見散花聖女睜眼,雪寒清輕吁了口氣,伸手入被試了試散花聖女的腕脈,一 試之下眉宇之間卻有絲憂色浮起,散花聖女不必想也知道,凝雪靈玉功乃是本門 奇學,如雪如玉最不願為人玷污,如今自己被男人足足淫了一月,雖說沒被怎麼 採補,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進步,只怕真是不易了,眼見徒兒受這般折磨, 做師父的又豈能不憂? 「師父,左丘谷主來了,人已到山門之外。」 「是嗎?」 雪寒清搖了搖頭,似要驅出腦海中的什麼東西,「散花,你身上所受禁制甚 是詭異,為師要好好想想破解之方。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一會,那裡 都別去,知道嗎?」 「……是,師父……」 心中微微一動,散花聖女心中微帶迷惘,照說再怎麼厲害的禁制,都有時間 起伏,何況自己體內的禁制是智妖在一個月前布下,雖是手法特異,卻也不可能 撐的經年累月,雖說照現在體內的感覺,這禁制似又強了不少,但散花聖女或隱 或現地感覺得到,這只是禁制解開前的迴光返照,以白雲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經 驗,那會不知其中關節?師父究竟是怎麼了? 見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觀音向著散花聖女微微一笑,「師姐,身子還好吧? 這些時候可辛苦你了,回頭我讓人幫你弄點好東西補一補,你先好好休息吧!大 家都等著你好起來呢!」 「師妹……左丘少主怎麼了?」 柳眉微蹙,散花聖女心中一陣憂思,當日追日坪上智妖的話又回到了心裡。 春秋谷與雪玉峰的聯絡向來是左丘正處理,若非他出事,貴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 怎會親自駕臨雪玉峰? 「唉……」 柳眉微皺,妙手觀音卻沒回答散花聖女,「師姐你先別管,好生休息才是。」 見妙手觀音跑了出去,散花聖女心中暗暗生氣,本門就這規矩不好,入門者 皆以外號稱呼,除了就任掌門後為了對外聯絡,可以使用本名外,其餘人等的本 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觀音叫回來都不成。 輕輕咬了咬牙,忍受著禁制解除時那異樣的感覺,散花聖女嬌軀一震,禁制 一開耳目重複清明,她隨即聽到了往山門的路上雪寒清與妙手觀音的交談。 「師姐似還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訊……」 「是嗎?」 雪寒清微微一嘆,「你師姐這回蒙難,不僅毀了清白,功力也受敵方禁制, 依為師所試,這禁制手法脫胎於當年魔道,較近於軒轅宗一脈,看來這邪極七妖 的來頭,遠較為師之前所想為大,這一仗恐怕不好打……接下來本門得與春秋谷 更加合作才行。」 「關於此點,徒兒有個看法,還請師父垂聽……」 妙手觀音放低了聲音,但她們還未行到大廳,距離還近,加上散花聖女又極 想知道師父對接下來的對決有什麼看法,全力傾聽之下,話聲倒還清楚,「邪極 七妖既脫胎於魔道,乃是本門死敵,若有機會打擊本門,決計不會留手。師姐落 入魔手一個月了,這些妖人就算會將師姐送回本門,用以示威,也絕對不會讓師 姐有復原的機會,反增本門戰力,照說師姐就算被挑斷筋脈、廢去武功也不奇怪, 怎會這樣加個禁制就算數?」 「你的意思是……」 「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顆心都會飛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兒,此事十不離八 九,何況邪極七妖若是魔道中人,對……對床笫之間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 是極有心得,這也是為何諸位祖師睿智,立下『非處子不掌雪玉峰』規矩的原因。」 妙手觀音聲音中似有些緊張,光聽都聽得出語中微帶震顫,「若他們對師姐 下了什麼邪法……」 「這不可能!」 雪寒清的聲音斬釘截鐵,「散花定力極深,要她對邪極七妖臣服,只怕是難 上加難!妙手,散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門,怎可如此多疑,徒 傷門人之心?」 「師父,這不是徒兒多疑妄猜,」 似有個聲音傳了來,好像是某人雙膝落了地,「如今的對手武功雖不如,卻 是奸險邪惡,無所不用其極,徒兒自不能不多加防範。何況師姐竟能保得一身武 功回來,難道師父就從沒想過其中危險?若邪極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為餌,誘 本門中人中其詭謀,豈不因小失大?何況……何況也沒有人知道,現在師姐究竟 是不是當日的師姐了……」 一時間整個耳內都沒了聲音,也不知靜了多久,散花聖女才算回覆了些許神 智,頰上的淚水卻已滑到了耳旁。雖說早知道失身之後,掌門之位不再,自己這 原有的掌門人選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卻沒想到方才還笑著說要給自己補身子 的妙手觀音,一回頭就對雪寒清懷疑自己投敵! 咬著牙,散花聖女繼續聽著,這終究只是妙手觀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師父還 肯相信自己,散花聖女依然會為雪玉峰盡心盡力,最多是這一戰後玉石俱焚,用 性命來證實自己對師門的忠義! 只是接下來傳入耳內的聲音,卻讓散花聖女的心愈發寒涼。又靜了半晌,雪 寒清的聲音才慢悠悠地傳來,只聽得一陣輕拍聲音,顯是雪寒清扶起了妙手觀音, 「其實你說的這些,為師也曾想過,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失,只是受了禁制,確 實欲蓋彌彰,只是為師不敢相信,從小養大的她,竟然會……會這樣……算了, 這終是敵人的鬼域手段無孔不入,便為師怎麼努力教導,也難敵他覆雨翻雲手, 這回算本門輸了一手。妙手,你先別聲張,這一回春秋谷損失尤重,畢竟散花好 好地回來了,左丘少主卻力戰身亡,左丘谷主傷痛逾恆,我們終是同道,總要對 他們有些交代……」 「是,徒兒明白了。」 聲音中有著壓也壓不住的喜色,妙手觀音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聽的身子愈來愈冷,原已解脫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無蹤,散花聖女只覺渾 身上下再沒一絲感覺,沒有想到不只妙手觀音,連師父都對自己有所疑慮,甚至 還打算拿自己的性命來給春秋谷做個『交代』!她便不仔細尋思也猜得到,痛失 愛子、正自悲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後,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 燒,此番上門興師問罪,自己若不死恐怕還真難了他心中之恨! 閉上了雙眼,任由淚水流淌,散花聖女再也不管了,隨他們把自己千刀萬剮 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強留得一條性命,這個仇她非報不可! 一邊心中暗恨,散花聖女一邊暗暗運起了龜息功夫,若他們真將自己千刀萬 剮,自是一切休提;若還想保著自己全屍,龜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條性命。但時 機必須抓得極準,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當世宗師,若在他們動手之前便已龜息, 怕是逃不過他們的眼去;可若運功太慢,龜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經不住兩 大宗師聯手一擊啊!看來……只能先運起六七分功夫,在他們下手之時,再完成 最後階段,還要祈禱老天有眼,讓兩人輕忽之下下手輕些。 「……散花此回所行確不可恕,但終究也是寒清自小帶大的,心中終有不忍, 就留她一點生機吧!道兄、妙手,你我以玄陰寒霜掌力將她冰封,讓散花隨水而 去,之後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邊最後聽到雪寒清的聲音,落入散花聖女耳內卻 有著說不出的諷刺感,師父果然是愛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還要合三人之力 將她冰封,運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那可能會有命在?真是……真 是好個心中不忍啊! 聽到宋芙苓轉述的當日之事,弘暉子只覺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渾身不由 發顫,這倒不全然是因為白雲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為他反思自 己,當日之事也出了個恐怖的想頭,只是弘暉子始終不肯承認。 聽弘暉子猶豫再三,才將那時清風觀中發生之事解釋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 一痛,又是一個為了師門利益被出賣的徒弟啊!她輕輕地拍了拍弘暉子顫著的肩 頭,「依奴家想……說不定道玄道長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禍予你,說不定…… 說不定當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誤會了少俠……」 「或許……或許吧。」 聽得出來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暉子心頭雖是微微一暖,這世上總還有 人關心自己,可那恐怖的念頭卻愈來愈清晰,清晰到再也無法抹去。 「可是……可是為什麼?」 抱住了頭,弘暉子身體的顫抖愈來愈強烈,連宋芙苓都安撫不下,「我也知 道自己不是掌門的料,只要師叔一句話,弘暉隨時也願意將掌門之位讓賢,可師 叔……師叔為什麼要這麼陷害我?」 「很多事,身為掌門也是身不由己,」 輕輕地嘆了口氣,宋芙苓纖手輕貼在弘暉肩上,說出來的安慰話語連她自己 都無法接受,「為了他所認定的師門利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很多時候都 要做一些自己難以容忍的事,反正他們……他們做了就習慣了……」 「姐姐……」 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暉子胸口不住起伏,想哭卻是沒有眼淚出來,宋芙苓 也任他這樣喘著,這當中的痛楚,沒有好好發洩,實是難以承受。 許久許久,弘暉子才算平靜了些,「姐姐……」 「怎麼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應該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 高明的武功……」 「這個……」 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與弘暉你性子不合,修練起來恐怕有害無 益。這樣好了,奴家竭盡所能,幫你設想一套適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絕代高手 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麼,武功好些總是比較有利。不過……」 「不過怎樣?」 「不過這武功可不能白練,」 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算是交換好了,奴家為你設想一 套武功,可弘暉你修成之後,要聽從奴家指揮,幫奴家報這個仇,成不成?」 「當然。」 心中暗吁了一口氣,弘暉子本來還當真害怕,要是宋芙苓還計較什麼為徒之 道,即便受害如此還不肯報仇,自己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邪極七妖這樣為惡, 弘暉也看不慣……」 「不是他們。」 雖說語音一般輕柔,但就連弘暉子都聽得出來,宋芙苓的咬牙切齒,讓聲音 頗有種壓的人喘不過氣來的力量,「邪極七妖與我是敵非友,做什麼惡事也都是 情理之中,何況他們只是稍微傷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沒傷奴家身子,雖說是為了 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們重傷了奴家的心,還將奴家 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報這個仇……」 「好,弘暉會幫忙的。」 取用著桌上的食物,弘暉子和宋芙苓雖是腹餓,動作卻是怎麼也快不起來。 在下定決心報仇之後,兩人又在那瀑布處停留了年餘,弘暉子的武功可說是 突飛猛進,以他現下的修為,便是面對道玄子,勝敗也是四六之間,這還是算上 弘暉子殊少對敵經驗,而道玄子身經百戰,若非如此,兩人相較之下,恐怕還可 以拚著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對方太會藏,還是老天爺看不下去兩人要報復師門,存心作梗, 當弘暉子功夫已臻小成,兩人興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遺址時,早 已是人去樓空,留下的僅僅是斷垣殘壁,別說是妙手觀音了,就連活人都不見半 個,兩人甚至連接下來雪玉峰門人會走到何處去的線索都找不著半點。 本來雪玉峰既躲的不見蹤跡,依順序上該當先找目標明顯的清風觀,只是在 道玄子的壓陣之下,近年來清風觀稱得上風生水起,弘暉子的那幾位師弟個個成 就不凡,依弘暉子的想法,兩人雖是武功勝人一籌,終究是人單勢孤,還是別正 面對上的好,是以兩人只能這樣空空落落的閒晃著度日,宋芙苓雖是絞盡腦汁, 思索著各個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處,卻是每一處都撲個空;弘暉子記憶中僅有師 門元老和妙手觀音的偶遇,線索更是模糊,接下來恐怕非得等老天開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豎,弘暉子和宋芙苓交換了個眼色,均知麻煩來了。 弘暉子不常走江湖,也還罷了,宋芙苓可是容色過人,當年散花聖女便是武 林中首屈一指的絕色,雖說現下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頗減麗色, 較之弘暉子瀑布初見的驚豔,直是遜色了好幾分,在江湖上仍是清麗照人,一路 上雖是兩人刻意低調,招引過來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這麼一個絕色 佳人再扮的醜些,這話弘暉子可真是說不出口。 只是這回硬挨過來要並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傢伙更要討人厭,全全然 是群紈?子弟,除了衣著華貴、僕從眾多之外,面貌談吐全無可取之處,偏生這 類人最是麻煩,怎麼言談諷刺都趕不走,若說僵了動手,以武功而言兩人自是不 懼,但這種小鬼頭背後來頭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塊扯不脫、去不掉的橡皮糖, 實在麻煩透頂。 見對方死皮賴臉的硬挨過來,宋芙苓顏色如常的換到弘暉子身邊的位置,來 個相應不理,可這人還是像看不出宋芙苓的厭惡般,繼續勾三搭四的扯話題,人 還愈湊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過人,弘暉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涵養,換了 其餘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說僵了動手。 不過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看對方毫無自知之明,話裡愈來愈露骨的挑逗 之意,弘暉子不由有火,誰教他現在的功體偏純陽一路呢!正要發作,弘暉子突 覺大腿上一緊,給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頭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別人就聽的下去。此處乃是通都大邑,來往眾多, 這飯館裡頭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幾個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來還年輕,正是路見 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聽的此人說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見他愈說愈得意, 更不由火起,尋到空處嘴上便譏諷了幾句。就好像坊間說書人說的一般,不一會 兒兩邊已打了起來,倒是弘暉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見四處碗盤共菜餚齊飛,飯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亂至極,拔刀相助的人武 功較高,那紈?子弟的從人人數較眾,一時間倒是勢均力敵,只是旁邊沒說話的 人也遭了池魚之殃,弘暉子一邊閃著,一邊瞅著時機,打算趕快付了帳走人,以 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來也不懼雙方,更別說只是躲閃這些四處亂飛的東西,其 餘人等中也不乏高手,光看躲閃的樣兒,便知當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暉子腰間一緊,只見身畔的宋芙苓顏色微變,看似輕緩,實則動若 雷霆,身法飄飄之間,人已到了門口,弘暉子不暇多想,連忙尋櫃檯付了帳,急 急忙忙地趕了上去,也不管飯館當中接下來的激戰。 「怎麼了?」 好不容易趕上了宋芙苓,弘暉子忙問。 「方才物件亂飛當中,奴家望見外帶的兩人身法甚是熟眼,」 放緩了速度,似是不想太驚世駭俗,宋芙芸突地閃入了橫巷,一頭霧水的弘 暉子也只好跟了進去,看她將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兩個人身上,「便是那兩個 人,你瞧。」 「嗯……」 看到那兩人,連弘暉子都來了興趣。方才在飯館裡頭,他也看到東西亂飛時 眾人的反應了,那青衣秀士躲閃之間動作甚是平淡,不見什麼異處,若非弘暉子 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還看不出來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動作平凡,實則精巧細緻 ;可旁邊那赤衣人就沒有同伴隱藏的那麼好了,雖只是縮縮脖子閃過東西,頭頸 動作卻是相當詭異,全不像常人應有的動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 相當不弱,那姿勢如此獨特,弘暉子不過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動作……是詭妖的獨門身法,」 聲音平淡至極,宋芙苓輕輕地吁了口氣,「當日奴家與邪極七妖動手之時, 曾看過這身法,看來這兩人和邪極七妖關係該當不小……」 「是……是嗎?」 心中微微一動,弘暉子也知道宋芙苓為何要追上來了。雖說嘴上認為要報復 的只有雪玉峰,可四處尋訪皆不見形跡,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也難免有所不悅, 現下見到和邪極七妖有關的人,要追上去拿他們出出氣,也是情理之常。而且看 這兩人外帶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後還有同伴,若自己兩人尾隨而去,說不定可以 追出邪極七妖的殘餘人等呢!到時候宋芙苓報當日之仇,自己也順便練練身手, 想來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處的一幢莊園,見兩人走了進去,弘暉子只覺背 心一陣寒涼。 雖說邪極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這兩人多半隻是他的門人弟子,但現在看 到兩人,弘暉子也不由暗忖好險,若非當年邪極七妖被滅,只要留下一二人,現 在的武林只怕還真鎮不住他們,光只是回來的十幾里路上,弘暉子已被宋芙苓救 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機警,光靠他來追?怕早給兩人發現了,光只是行路之時 的謹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當年邪極七妖果非泛泛之輩。 輕輕拉了還在思考的弘暉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飄搖,已溜進了那莊園當中, 在裡頭繞了兩圈,弘暉子不由眉頭大皺,雖說園子裡頭練功的不過八九人,但那 兩人卻進了房後還未出來,算來此處至少有十來人,還要不計房內原有的人,雖 說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視至少有個兩三人和現下的弘暉子武功差不多, 若房中還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芙苓兩人,能否全殲這批人呢? 晃了幾圈,弄清了莊中大略的情況,宋芙苓皺了皺眉,帶著弘暉子晃了幾晃, 避過了園中練功者的耳目,溜進了房中,看過了兩間房,終於在第三間尋著了正 主兒。 避在樑上的弘暉子只見原先跟監的那兩人垂手侍立在旁,顯是弟子身份,床 上臥著一個老婦,雖是床簾半放,看不清面目,卻也頗見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 人一手輕握著床上老婦的手,一語不發,背對著梁,弘暉子只能看他髮絲深黑, 表面上無過人之處,但呼吸之間深厚綿長,功力卻遠勝旁邊兩人,光看那兩人的